霍普特转身就要走。
内里娅只是想刺激刺激他,不会轻易亮出阿伊藏了二十年的底牌。
内里娅抓着栏杆,大声朝他喊,“霍普特!不要再苦苦支撑了!承认你内心对财富权力的欲望不好吗,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,把你内心的野兽放出来吧,不要让它再撕咬你的心了。面具戴久了,就长在了脸上,脸皮血肉和面具粘连在一起,等摘下来的时候,那是剥皮抽骨的痛,你现在给自己涂的伪装越厚,将来撕下时就越痛苦!”
霍普特唰地回头,声音能斩断钢铁,“我没有戴面具,我没有伪装!从来都没有!” 原著小说网
霍普特大喊了一声,就跑了出去。
围着面巾的余蔓可正往监狱的门里进,恰好碰到奔跑出来的霍普特。
霍普特眼底含着雾气,那一瞬间,余蔓可仿佛读懂了他眼中的无助、彷徨和煎熬,“霍...”
霍普特已经飞速窜出了门,没有看到她。
余蔓可叹了口气,哎,他怎么又哭了。
难道是老情人重逢勾起了伤心往事?
还是不要打扰他了。
余蔓可走到内里娅的牢房前,“你一定要见我干什么,我认识你吗?”
如果内里娅不是霍普特曾经有过婚约的女人,余蔓可根本不想来见她,内里娅托人给自己带信,说知道霍普特一个大秘密,她思虑再三,最终还是来了。
内里娅朝外面望了望,“霍普特刚出去,你看到他了吧,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仓皇吗?”
她自问自答,“因为我告诉他了,杀死他母亲的是大祭司。”
余蔓可手指猛地攥紧,“你胡说什么呢,怎么会是大祭司大人。”
内里娅笑得娇艳,“你忘了我是阿布萨特走出来的,我能成为宰相大人的爱妾,你觉得我会是一般的女人。我还知道,你能进穆特神庙是因为你和普塔莫斯睡过?”
“你敢造谣我!”余蔓可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