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普特走进卧室,桌子上点着一盏灯,蔓可已经在床上睡着了。
他轻手轻脚溜到床边,努力不发出声音,可余蔓可还是醒了,迷糊地唤,“霍霍,是你吗。”
霍普特心中柔情涌动,“我回来了。”
余蔓可揉了揉眼,朝窗外一望,已经是深夜,“怎么去了那么久,你饿不饿,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。”
“不用,我在法老宫里吃过。”
“我帮你洗澡吧。”余蔓可知道霍普特爱干净,作为祭司必须保持身体时刻清洁。
“我洗过了。”霍普特羞涩地说,从底比斯到阿玛尔那,他们走的水路,船上条件有限,都是他们相互帮忙搓背。
夜晚很是闷热,霍普特贴心地让余蔓可睡凉爽的席子,自己躺在被她体温烤得发热的另一半。
“蔓可,我们可能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。”
余蔓可察觉到这次的不同寻常,他们虽然被好吃好喝招待着,但房子四周全是士兵,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控,形同软禁。
“你们是不是要搞让埃及天翻地覆的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