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伊仿佛听见余蔓可内心的声音,开口,“霍普特的生母不是罗茜。”
余蔓可倒吸了一口凉气,罗茜也不是霍普特的亲妈!那么说罗茜阿姨的品德肯定没问题。
也对,阿伊这样的精英怎么可能看上罗茜这种平凡的村妇。
看霍普特的美貌,他的生母应该也是个出众的美人吧。
余蔓可问阿伊:“霍普特的生母是谁?”
“她抛弃了我和父亲。”霍普特语气冷漠紧绷,显然不愿意提到这个人。
阿伊淡淡说:“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。”
“抱歉。”余蔓可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余蔓可骤然想起,有天晚上,霍普特喝醉了,拉着她的手,哭诉,我是被抛弃的孩子......她看到现在的我,会不会后悔......但是我再也没有见她的机会了......
她现在明白,他是什么意思了。
余蔓可侧头看了看身旁的霍普特,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不了解他,她第一次感觉这个人有点可怕。
霍普特的爸爸不是她以为的他爸爸,他的妈妈也不是她以为的他妈妈。
余蔓可有种在做梦的虚幻感觉。
不知霍普特是不是也感觉自己在梦里活了十八年。
“吃吧,吃肉!都不饿吗。”阿伊招呼他们,撕了一块鸭腿放到霍普特餐盘上。
霍普特体贴地为余蔓可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。
对着阿伊那张脸,余蔓可根本没胃口,随便塞了几口,就拿起酒壶,倒了一杯葡萄酒。
“大人,诺芙蕾敬您。”
余蔓可指甲划过杯子边沿,抖了抖,有细细的红色粉末落进酒杯里。
她这小动作哪里逃得过阿伊的眼睛。
阿伊接过酒,脸上带着虚假的笑意,眼光一斜,瞄到酒液上层漂浮的小颗粒,如此拙劣的下毒技巧,也敢在他面前卖弄。
“哪里落的小虫子,”阿伊轻叹一声,把酒泼到地上,“可惜了,换一杯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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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倒吧。”霍普特察觉气氛不对,拿过酒壶。
“不用了,”阿伊抬手,“霍普特,你出去,我有些话想对诺芙蕾小姐说。”
霍普特担忧地望向余蔓可,余蔓可启唇,“霍普特,没关系,正好我也有话,想对宰相大人说。”
“你们好好交流,有事叫我。”霍普特拿了块面包,走了。
阿伊嗤笑,“诺芙蕾小姐果然不是一般女子,想当着霍普特的面毒杀宰相吗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余蔓可把手指伸到嘴里,舔了一口。
对上阿伊疑惑不解的神色,余蔓可嘲讽,“这不是毒药,只是我从墙上抠下来的一些粉末,我不会蠢到杀了你,我杀了你,在霍普特面前如何自处!”
“那你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