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阳趁机进门:“伯母,幼儿园,不懂事儿的!”
“不懂事你就检查身体,懂事还了得!”
月妈没找到扫帚,一头扎进厨房去拿菜刀。
“柒月姐,快上楼!”
牧阳一看架势不对,拉着柒月就向楼上跑去。
两人将房门反锁。
“柒月,快脱衣服,时间紧急!”
牧阳边说边卷袖子。
林柒月低着头,小脸羞得通红:“这个节点,不太合适吧……”
牧阳伸手轻弹其小脑瓜:“想什么呢,给你治病。”
“柒月姐,快把衣服脱光,我要给你敷药!”
牧阳说着,拉来椅子,抵住门把手。
林柒月低头抬眼,看着牧阳,随后又低下头,没有动作。
“柒月姐,相信我!”
牧阳拿出一个小瓷瓶,瓶中装的正是北五度地容浆。
林柒月短暂思索后,终于,小手颤颤地解开领子。
牧阳正人君子,站在旁边,静静等待。
“转过去。”
柒月已将扣子全部解开,低头不敢看牧阳,娇嗔道。
牧阳喉结滚动,轻咳一声,转过身去。
门外已经传来月妈上楼的声音。
“好了。”
柒月轻声说。
牧阳回头,看着柒月已经光溜溜躺在床上,但他并没有任何邪念。
柒月肌肤上,密密麻麻的全是烧伤。
全身上下,竟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!
她捂着胸部,头上还戴着面纱,将头扭过去,不敢看对方。
牧阳一阵心疼。
他万万没想到,柒月竟然伤得如此之重。
低头看看手中的药瓶,这点药量,完全不足以覆盖全部伤口。
“柒月姐,药不是很多,只能涂抹一小部分,你先选一处最想治好的部分,其他的我再想办法。”
牧阳轻声在柒月耳边说道。
“那……那脸可以吗?”
柒月小声询问道。
如果说女生最在意的部位,那非面部莫属。
柒月巴不得能像以前一样,不再戴着面纱。
“好,那我帮你揭开面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