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螭低嚎一声,跟着沈初序往东边狂奔,爪印在焦土上犁出深沟。
"星黎。"黎玄澈突然握住她的手腕,玉牌的青光透过两人相触的皮肤,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淡蓝丝线,"刚才我要说的事......"
"等解决完灵脉再说。"慕星黎反握住他的手,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比寻常低了几分——这是强行使用神族力量后的后遗症。
她指腹轻轻蹭过他虎口处的旧茧,"您的身体比秘密重要。"
裴时倾轻咳一声,率先往演武场后方的山路走:"后山在催了。"
三人刚转过山弯,浓重的硫磺味便劈头盖脸砸来。
慕星黎望着前方腾起的黑雾,心口发闷——那哪是灵脉暴走,分明是有人在刻意引动灵脉里的邪祟。
她腕间的黑印突然发烫,压制它的灵力出现短暂空隙,一缕黑丝顺着血管窜向心口。
"小心!"黎玄澈将她护在身后,九尾轰然展开,九团狐火在雾中炸开,照亮了山壁上密密麻麻的血咒。
那些用黑狗血画的符文正随着灵脉震动扭曲,每道纹路里都爬出指甲盖大的黑虫,嘶嘶啃噬着山石。
"是'蚀灵咒'。"裴时倾的道袍无风自动,他掐诀祭出镇脉剑,剑身嗡鸣着刺进地面,"用活人的魂魄养了三年的咒,难怪镇脉丹只能压半个时辰。"
慕星黎盯着山壁上的血咒,突然想起方才慕绾月袖中滑落的幽蓝鳞片——那是幽冥教"蚀灵虫"的外壳。
她空间灵泉里的残页突然泛起微光,"玄天狐族镇压堕神玄冥"的字迹浮现在泉面,而黎玄澈的玉牌与青铜柱的共鸣,此刻竟与血咒的震动频率重叠。
"师尊。"她拽了拽黎玄澈的衣袖,"这些血咒......在引您的血脉?"
黎玄澈的瞳孔骤缩成竖线——这是神族血脉觉醒的征兆。
他反手将慕星黎按进怀里,九尾狐火凝成屏障将两人包裹:"退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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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整座山突然剧烈震动。
慕星黎看见山壁上的血咒全部亮如明灯,无数黑虫顺着咒文窜向黎玄澈,而在灵脉裂缝深处,一双泛着幽蓝的眼睛缓缓睁开——那是堕神玄冥的影子,正透过灵脉的裂痕,死死盯着被血脉共鸣吸引来的黎玄澈。
"原来如此。"裴时倾的镇脉剑突然发出悲鸣,"他们引灵脉暴走是假,借血咒引玄天狐族的血脉是真......"他看向慕星黎腕间的黑印,"而你体内的血脉,是打开这道封印的钥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