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娃娃？”

“如果是娃娃的话，你现在应该已经是植物人了。”

“那个娃娃应该属于天平座，可能是红晕倒失去了对娃娃的控制？”

“不，银。”流年答道，他很少打断别人，但这次情况真的不对。

“娃娃不是天平座能控制的，他们最多联合。”

“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个重要的事，你要老实回答。”

银点点头，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“在那个鬼蜮里，除了高城高警官以及红以外，你还遇到过谁吗？”

“哎？遇到过一个叫林薇的，不过后来才知道那是娃娃假扮的。”

“不是这个，银，你在隐瞒什么？”

“我……”银想起何暮，要把何暮说出来吗？调查局的视线，对何暮会是好事还是坏事？

犹豫着，银最终还是决定全盘托出，何暮现在已经被盯上了，有调查局在，或许还能保护他一二，而且，银也不觉得何暮会有什么问题。

可在她开口前，流年突然一笑，对单向玻璃后说道：“好了吧，就这样吧，看来银知道的就到这儿了。”

“就到这？你没听到吗？她可是提到了娃娃？！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”流年满不在乎的站起身，拉住银的手，道：“先出去等着，银，一会陪我买点东西。”

银不知道流年为什么这个反应，但她点点头，老实的从审讯室退出，被局里的其他人请到了门外。

确定银已经离开后，流年走向单面玻璃，用很轻的声音小声说道：“你知道的，那家伙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，没有人希望他回来。”

“可是如果他真的回来了呢？”单向玻璃后的人声音充满恐惧。

“回来就回来了，”流年看向银离开的位置，“这种麻烦事就没必要让我的下属掺和了，”

“悄悄调查一下她最近接触过的人就好了，她那么犹豫，那个人应该不只是在鬼蜮里和她见面过。”

“你这……该说你是体谅下属还是什么？当你的下属还真是有福了。”

“去办。”流年对玻璃外畏畏缩缩的家伙什么态度都无所谓，他只觉得如果真是那个家伙回来了，那么以银的实力掺和进去就是送菜。

完全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