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熟悉的双刀，但截然不同且有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。

不到半秒，就已逼近何暮身体。

那个距离，那个速度，再加上此时何暮状态糟糕，他只来得及抓住离自己身体最近的那一把刀，再召唤出匕首挡住下一把。

咣当！

一把刀被巨大力量打飞出去，而另一把，死死抓在何暮手上，任凭流年怎样用力都抽不出。

鲜血顺着刀身滑落，流年一愣，抬头却看见何暮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笑容，像是冷笑，也像嘲笑。

好像徒手抓住这把刀只是一件无需在意的小事，好像那刀身上的鲜血属于谁都根本没有关系。

不是，他不疼吗？

流年下意识想道，转而又想起面前这人根本不能用常理判断；

他可是旅馆老板，是目前唯一一个拥有鬼蜮，但仍能自由活动在现实世界的强大鬼怪。

或许是他表面上看起来太像人类，才让流年本能用人类的常理来判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