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暮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，他怀疑系统其实还给了他别的提示，就和面具有关。

按了按额头，何暮瞳孔颤抖着，视野边缘映照着知语与调查局战斗的景象。

怪不得用一副同伙的口吻跟他说话，还真是同伙……

任务开启后，他的立场就转变了，从原本处在调查局阵营，阻止天平座的阴谋，

变成了和天平座一样，需要这里的鬼怪诞生，虽然后面肯定还需要一个背刺，毕竟天平座让鬼怪诞生的目的，绝对不会是为了让他吸收。

虽然知语可能有这个目的，她明面上是天平座，实际上听从何暮，那么她的目的，应该和何暮一样。

何暮对现在的局势明白了许多，同时也更加头疼。

这下好了，委托费注定拿不到了，不仅如此，他还可能成为调查局的敌人，虽然成为调查局的敌人可能会有点麻烦，但不会太麻烦，他解决的了。

现在的调查局可谓是内忧外患全都在，一点也不难对付，只是何暮不太想这么做，一个稳定有钱的金主是很难找到的。

何暮在心里给自己找到了个理由，也找到了个勉强算是对策的对策，说服了自己。

希望他们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，何暮叹了口气，暂时打消了帮助调查局的念头，也没有选择帮助知语，而是转身，朝流年所在的地方走去。

他现在知道，不仅是调查局，明显最强大的流年也成了他的阻碍，那个人一定不会让这里孕育的鬼怪诞生的。

何暮找到流年的时候，流年正在盯着手里的通讯器若有所思，看到何暮过来，他笑着挥了挥手，脸色有点苍白。

“你还好吧？”何暮疑惑问道。

“不瞒你说，不太好。”流年揉了揉肩膀，多次燃烧灵魂不仅让他痛苦，也让他越来越疲惫，状态远不如之前。

因此看到何暮过来，他还是挺高兴的，何暮是一个很好的帮手，虽然隐藏的东西有点多，但流年不在意，谁没几个秘密呢？

“下面的事情解决了？”

何暮知道流年的意思是下面的凶手：“解决了，暂时构成不了威胁，而且，调查局的人也进来了？”

“他们也进来了？”虽然这样说，但流年并不惊讶，看来他的下属们读懂了他的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