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暮没太听懂刘老头说的话，他的脑袋里还在想着别的事，所以发现那些灵魂似乎真的已经离开，只是本能的感慨了一句：

“挺厉害的。”

“对啊，我的灵魂会带着它们，指引它们离开，我们也能削弱那个女人。”

刘老头的语气也是同样的感慨，他目睹着那些灵魂飞离这个围困它们的世界，仿佛也看到了它们执念消散的那一幕。

“等一下，”何暮却听到了意外的地方：“那些光亮是，你的灵魂？！”

“对啊，你应该也猜到了吧？”老头好像没发现何暮的惊讶一样，自顾自的往下说：

“我可以自由的分裂灵魂，所以才能在这个世界待这么久。”

“分裂灵魂和在这里待这么久的关联是？”

刘老头却一脸理所应当：“你以为我能不吃不喝的在这里活很多年吗？你真没猜到？”

我猜到什么，我真的是这样以为的……

何暮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，只是等待刘老头说完。

“你当我是什么老仙人啊？”刘老头笑着摇了摇头，“在你面前的，准确来说，是刘局长的灵魂。”

啊？何暮的脸上不自觉带上疑惑。

“你是灵魂？但按你的说法，你应该也能直接离开这里，为什么不走？”

“因为我的身体也在这里啊。”

刘老头无奈的笑了笑，“我的身体被我自己封印了，处于某种停滞状态，所以才能不吃不喝。”

“在我发现自己短时间内走不了后，就这么做了。”

好厉害，何暮在心里说，他是真觉得眼前这老头厉害，怪不得是调查局的局长。

不对，前局长，不过如果这位局长还在的话，调查局应该不会鬼怪内奸全能进……

轻轻摇头将思绪拉回原位，何暮看向老头，老头也看向何暮。

“继续解放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