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柜里的真丝睡裙,每一款她都很喜欢。
但丁嘉朗却有自己的偏好,他微微抬起头,轻轻咬住她柔软的下唇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“下次穿红色的。”
身体感知到的惊人热度,比起后半夜那种的热,高了不止一倍。
在迷离热气里,她失了意识,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碎的娇|喘,呢喃着应道:“好。”
真丝睡裙里,腰间|蕾丝被勾下。
她其实没想逃避自己对丁嘉朗的心。
但真正到了这一刻,她还是紧张到战|栗。
这种感觉太过熟悉,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。
小主,
这个男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强势与霸道,让她无处可逃。
她差点哭了出来。
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极其能忍耐疼|痛的人。
学金工时,被融金的热气烫过,被工具钳夹过……
但都不如此刻的痛感。
丁嘉朗感知到她的困顿,呼吸跟着停滞了片刻,他调整了一下姿势,低头看见了身下的人,紧闭着双眼,眼尾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破碎的光。
终究还是生出了不忍,离场安抚。
他重新吻上去,先是她的额头。
然后是紧闭的眉眼。
再是微微泛红的脸颊。
苏慕春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。
丁嘉朗的手指抚在她微湿的黑发间,声音又低又沉:“给你讲个故事,好不好?”
“三年前,有个女仔,去拜方沛学手艺。”
“但方沛不肯收,理由是女仔手不稳。”
听到这里,苏慕春意外: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当初她为了拜师,差点就跪在方沛门口不走了。
方沛被她缠得没办法,才勉强同意让她试试看,观察期三个月。
那段时间,她憋着一股狠劲,每日除了吃饭睡觉,至少练习八小时雕花基本功,手指磨出血泡是家常便饭,最后靠过硬的雕花功夫,才让方沛点了头,正式收她为徒。
丁嘉朗看着她眼底的惊疑,低笑一声,尾音自嘲:“呵,因为我就在你师父旁边。”
“可惜,某人眼里只有满脑子的拜师学艺。”
苏慕春愣住,脑子里有烟花炸开,嗡嗡作响。
他…他那时候就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