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少庄主," 侍剑摸着耳后未褪的冰棱粉,耳坠在夜风中摇晃,"他们要的星雪双生血,是您和我的精血。"
石破天望向她,耳后的胎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,想起三年前在冰棱宫,她为了救他,被尸傀抓出的伤痕:"但他们不知道,真正的星雪共振,早已刻进每个弟兄的骨血。" 他攥紧残页,仿佛看见焦九皋在寒江渡口挥刀的身影,钱震山在星宿海砍杀的模样,赵明轩在雪山护脉的背影,"焦堂主的怒吼是星图的火,钱堂主的刀鸣是雪花的冰,赵教头的冰棱劲是共振的魂,而我们,是点燃火种的引子 —— 只要弟兄们在,星雪就不会灭。"
是夜,太易地宫。钱震山的九环刀 "咣当" 砍在石案上,震得地脉图残页飞起,刀疤脸因为愤怒而通红:"奶奶的!老子现在就带白虎堂杀进星陨坑,把那老匹夫的骨头磨成粉,给冷舵主、焦堂主报仇!"
"不可轻举妄动。" 石破天按住他的刀,掌心的星图印记与刀环共振,感受到他体内翻涌的火劲,"九渊阵就等着咱们送上门。焦堂主,你带青龙堂去寒江渡口,用海螺号震频引开幽冥教主力 —— 那里有老渔民的血海深仇,他们不会不管。" 他忽然望向焦九皋常站的位置,如今那里空无一人,只有案头放着焦九皋的鎏金刀穗,"焦堂主的号声,是青龙堂的魂,不能断在星陨坑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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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九皋拍着胸脯,铜铃眼瞪得滚圆,声音却有些发哑:"奶奶的!老子正好给王老汉报仇,让那些杂种听听,青龙堂的号声还没哑!小虎子那孩子,最近号声稳多了,说要给咱们断后。"
"赵教头,你回雪山护冰棱宫地脉,别让他们吸干最后一丝冰棱劲。" 石破天转向赵明轩,发现他袖口还沾着雪山的雪粒,"雪隐长老的冰棱玉,就交给你了。"
赵明轩点头,冰棱刀在掌心划出雪花纹:"少庄主放心,雪山的冰棱劲,能冻住任何邪术。"
侍剑忽然取出雪心镜,镜中星图与雪花印记交相辉映,比任何时候都明亮,仿佛带着千万人的心跳:"雪隐长老说,冰棱宫的地脉已与龟兹港共振,只要咱们的心跳不停,幽冥教的毒雾就永远吞不了江湖。"
石破天点头,望向地宫外墙,波斯商队的匠人正连夜凿刻波斯文的 "共生" 与太易卦象,火星溅在星陨铁墙上,如同千万颗共振的火种。他知道,这次亲自调查,不是终点,而是决战的开始 —— 当星雪双生的精血化作千万人的心跳,当波斯的火焰、雪山的冰棱、丐帮的震频在星陨坑共振,便是幽冥教的末日。
星落沙漠的夜风依旧呼啸,但太易灯塔的光芒却比任何时候都明亮。石破天摸着掌心的星图印记,仿佛触到了老帮主的温度,触到了焦九皋的号声、钱震山的刀、赵明轩的冰棱,还有侍剑耳后的雪花胎记。他知道,这场仗,他们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整个江湖的共振火种 —— 只要人心不死,共振不止,江湖便永远有希望。就像老帮主说的,星雪共振,生生不息,在千万人的心中,永远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