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玉儿担忧地说:“夫君,到时公婆会不会不喜欢我?”
“别怕。”陶竹笑着安慰,“他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。”
上官玉儿这才安心,展露笑颜。
只要有夫君的保证,她就完全信任。
虽年纪尚轻,但陶竹是个顶天立地的君子。
风雨楼。
这里是天帝闭关之地,自然不对外开放,而其他同名酒楼则对外开放……
“啪!”
说书人敲响惊堂木,全场立刻安静。
“各位,今日我要讲述圣天帝陛下的一段往事,希望大家有钱支持,没钱也请捧个场。”
“好!”众人听罢,纷纷叫好。
大乾民风开放,法律并不限制言论自由。
只要不是恶意诽谤,即使是天帝的故事也可被编入其中。
“但若讲得不好,可拿不到报酬。”
“没错,更不准污蔑天帝,否则我会举报你领赏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说书人轻拍惊堂木,冷声道:“诸位莫多疑,我深受天帝恩泽,家有良田百顷,怎会妄言?”
罗忠置身听众间,饮酒品菜,倚坐椅上,悠然自得地享受休憩时光。
“人间虽无手机可玩,倒也自在。
慢生活亦别有滋味。”
“传说天地初开,鸿蒙未显之时,有神人诞生。
神人觉天地孤寂,忽起一念,开辟乾坤,造化万物。
此神即为天帝,统御三界六道,经年累月。
一日,天帝心有所感,叹息凡间生灵遇劫难,心生怜悯,便降下一缕神念,降临世间。”
“……大乾雄踞四方,万族归服,开创千秋太平。”
“赞曰:鸿蒙初辟而后有天,天帝早于鸿蒙之前。
天生便是大罗仙,三教敬仰非同一般。”
“妙哉!”
“该赏!”
“果然如此,生来便是大罗仙,三教敬仰岂寻常。”
众人喝彩,纷纷掷出铜钱、银锭,甚至有人投下一枚金元宝,落入说书童接的盘中。
瞬间聚成一堆。
“咦,你不是金人吗?为何这般兴奋?”罗忠见一位头戴金国饰物者激动地抛出银币,不禁疑惑。
那人一怔,看见罗忠,冷哼:“莫乱猜,我已是大乾臣民,何谈金国。
回去我就剃发更衣,做正经汉人。”
“兄台怕是误会,金国之下,唯有贵族享福。
普通金人虽稍胜汉人,却也活得卑贱如牲畜。”
“没错,家父育有四子,最后仅我存活,其余皆因饥饿亡故。”
“如今谁若冒犯金国权贵,老子豁出命也要结果他。
那般禽兽不如的生活,谁愿过谁去!”
楼上众人纷纷指责金国的种种不是,罗忠听得目瞪口呆。
“天帝陛下果然厉害,民心所向。”罗忠心中感慨,“听说陶大哥已有未婚妻,何时轮到我?若能娶妻,即便留在下界也无妨。”
可惜,这个时代的风气仍受宋朝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”观念影响,身为开挖机的罗忠不受异性青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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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妈,这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。”陶竹满心欢喜地介绍道。
陶父陶母满脸惊讶。
怎料儿子不仅在异界教书,还带回来一位未婚妻。
这真是意外之喜。
“好好好。”陶父笑得合不拢嘴,“你就是玉儿吧,若有人敢欺负你,只管告诉我,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公公、婆婆安好。”上官玉儿轻施一礼,“公公过奖了,夫君性情温和,从未有过欺人之举。”
随两位老人入陶府,陶父倍感骄傲。
有了儿媳妇,还有了三进六间的小院,儿子总算有所成就。
“今晚咱们喝上几杯,庆祝庆祝。”陶父眉开眼笑,“你带酒来了吗?下界酒味太淡。”
“自然带了,一瓶千余金呢,你妈都心疼死了。”陶父哈哈一笑,“但婚礼怎能马虎?我买了上百瓶!”
陶母轻哼一声:“你就得意吧,我也买了很多东西,糖果之类的不会少,一定不会让儿子在外人面前丢脸。”
“爸妈,你们辛苦了。”陶竹眼含热泪,内心满是感动,“以后就留在这里生活吧,我也能更好地照顾你们。
等过段时间,我就申请在这里定居,考取官职,咱们一家人长生不死,永远在一起。”
“好,这孩子怎么又哭了!”
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