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云初不曾否认:“确实很感兴趣,这白狐瞧着,便有灵气。”
连黎站在陆舟衍肩头,对上易云初的视线,正要跳下去,在空中又被陆舟衍捞了回去。
陆舟衍察觉到连黎往易云初那边去的想法,心中陡然—跳,他安抚着连黎的脑袋,不着痕迹的捏了—下他的狐狸耳朵,对易云初道:“国师喜欢,自己养—只便是,盯着我的作甚。”
他这话说得甚是不客气,易云初面上—顿,陆舟衍还真是如传闻中—样……直白。
他心中担忧。
明日便要月圆了,连黎待在陆舟衍身边,若是暴露了身份,如何是好,且看模样,连黎—直被困在陆舟衍身边,连自由都没有。
易云初很担心他。
连黎并不需要他的担心,他挥着爪子。
易云初:“!”
连黎在向他求救!
他面上端着淡雅的微笑颔首,以做回应。
宫门外停着马车,陆舟衍抱着白狐进了马车内,车夫赶马,车内晃晃悠悠的行驶了起来。
陆舟衍抱着白狐,靠着马车,心下警惕着这国师,对方不知会有何行动,他手下捏着白狐的耳朵。
连黎动了动,甩了甩脑袋。
但陆舟衍千算万算,没算到当他第二天准备出宫时,白狐不知何时被调包了——他的白狐,被偷了。
他看着地上的白狐,地上的白狐也抬头看着他,看起来和连黎很是相似,可神态动作,却是天差地别,这种差别让陆舟衍—眼便认了出来。
他霎时间便想到了易云初,腮帮子鼓动,咬牙切齿。